用光飞翔

后来才发现,远方的那段时光,是有你才变得烂漫多彩的。我们的第一次“同行”要追溯到两年前,那时的你不认识我,那时的我只想认识你。不过那次好像是被班上一位好事之徒抢了先,他去买了瓶妙恋扬言要送给你,结果自然被你回绝,不过他还是颇不服气地当你面,把妙恋扔在了地上,你跟他都不屑一顾地扬长而去,只留下张娜拉在......

孤儿

站在喧嚣浮躁的90年代的门口,海子说,要不我就不进去了,你们自己玩吧。周云蓬这样解释海子的死。就这样,被“光明里的诗人、黑暗中的嫖客”歌颂了无数遍。而作为一个虔诚瞻仰者,我只想说,海子的死,就像一只被我杀害的鸽子一样简单而真实。我不是凶手。回来的路上,我反复的告慰着拧着的这位死者,同样告慰着自己。1......

关于Sue

时间过去了那么久,关于Sue的记忆,从未褪色。当初对于她为什么要用Sue这个英文名,我很不解。我只知道Sue的中译为“苏”,她英语不太好,是不是特地选了个字母少而且好发音的词?这其中的原委,我不得而知,我也从来没有就此问过她,就像她从没好奇地研究过我为什叫Skip的原因一样。那段日子里,关于她的一切......

围城

这城,建在我日复一日站立和行走的土地上。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,但在这个奇怪的樊笼里,确乎是已有十多年的光影了。每当太阳升起,机械式地睁开眼睛,看到的除了8分多钟前,太阳施舍出的光和热,剩下的就只能是一番无奈的生存斗争的景象了。这时的阳光尽管并不强烈,还是足以穿透东边那方天空薄薄的雲霭。我起......

涓生和子君

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,那就真地死掉了。我于是甘愿化为昨日的涓生。我说,如果我能够,我要写下我所有的悔恨和悲哀,为子君,为自己。可惜的是,今天的我,却早已记不清子君那或美丽或憔悴的容颜,我甚至开始怀疑,当时是怎样地将自己的纯真和热烈表示给子君的。所以那些回忆的片段,也都只好化作无可追踪的梦影,潜藏在我......

浪迹萍踪

他最后一次望着她的时候,极力地把她的面容铭刻在脑海里。因为他害怕,随着岁月的流逝,她的形象、她的容颜,终有一天会变得漫漶不清。他知道回忆就是这样,即使是那些充满深情厚爱的回忆也概莫能外。好像脑子里有一种无意识的愈合过程,尽管他曾痛下决心永勿忘彻,但那创伤依旧日渐弥合。所以,他深知有关她的回忆终将会变......

致玫瑰

让记忆停留在四月,最后一夜,不要再前行。那样,我可以沉默地在你身后,看人来人往,莫名心悸。我说,我太多的回忆从那一刻起,将不再前进。你说,短暂的相遇和甜丝丝的气息,将如同昙花,转眼便会消失地无踪无迹。可是,你一颦一笑间的美丽,却在我心中,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回忆,也刻下了动人而悲伤的印记。夜色闪耀,华彩......

糜烂和燃烧

我笃信,生活不是享乐,而是一桩十分沉重的工作。所以多少次似乎要放任自己时,都会下意识地觉察到这与原则相悖,也就克制住了。我并不推崇古老的禁欲主义,但我敬仰那些尝试去战胜外界诱惑的努力。所以在某些方面,我不一样,我也不指望每个人都能理解。我尝试用我的眼光看世界,在我眼里,所有生命都是生灵,生灵给了我一......

水泥传

我成为今天的我,是在一年前的某个下午。我不知道,那时的水泥肯定也不知道,就在双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,我们的同桌被彼此取而代之。起先,对于这个寡言少语的同桌,我尝试了无数种话题,从中国航天到社会经济,从古典名著到漫画party,从二中发展形势到宣城猪肉价格,从世界屋脊到长白山未解之谜,我唇干舌燥气息奄奄......

冬日臆想

阳光已经来到我的床边,一只拖鞋被彻头彻尾地照亮了。我舍不得穿它,就套上另一只阴暗的拖鞋,一跳一跳到洗脸池旁。拿起牙刷时,我想到红楼梦里讲过,男人是泥做的。所以洗也是白洗,就顺手放下牙刷。在跳向冰箱里奶黄包的路上,我突然又想,要是非得洗,男人也要靠女人来洗才对,女人是水做的。从冰箱到微波炉到床上接着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