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记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11-102017-08-13 爱在左,同情在右,走在生命的两旁,随时播种,随时开花,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,使穿枝拂叶的行人,踏着荆棘,不觉得痛苦,有泪可落,却不是悲凉……冰心把这些话赠给葛洛的时候,她一定在想,脚下的路虽然艰辛,但每一步都是生活。我必须动笔了,今天,11月10号的黎明前。明天的我将成为谁,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......↵
我的奶奶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9-052017-08-13 今晚有一双鞋在等待一双脚,今晚有一千条路在睡觉;今晚我望见月亮很明亮,今晚的月亮望着何方?今晚的我想到了您,今晚的您还在家乡;今晚有一个人在思念一个人,今晚的那个人不要忧伤。我跟奶奶讲,等我长大了,要盖八层大楼房,把家里人都接去那里住,爸爸妈妈、大伯大妈、四叔和未来的四婶,还有你们俩老都包括在内。奶......↵
神父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8-282017-08-13 作为双胞胎,文康、文健自然有很多共同点。我们可以这样认为,双胞胎的生活就像是小两口在一起过日子:他们一起吃饭,一起干家务,还一起睡觉。像这样可以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拥有共同夜生活的人,除了夫妻,就数他们了。后来,上了高中,他们分居了。十多年来,这是他们第一次不用再忍耐彼此袜子散发出的化学成分,也第一次不......↵
用光飞翔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8-062017-08-13 后来才发现,远方的那段时光,是有你才变得烂漫多彩的。我们的第一次“同行”要追溯到两年前,那时的你不认识我,那时的我只想认识你。不过那次好像是被班上一位好事之徒抢了先,他去买了瓶妙恋扬言要送给你,结果自然被你回绝,不过他还是颇不服气地当你面,把妙恋扔在了地上,你跟他都不屑一顾地扬长而去,只留下张娜拉在......↵
孤儿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7-222017-08-13 站在喧嚣浮躁的90年代的门口,海子说,要不我就不进去了,你们自己玩吧。周云蓬这样解释海子的死。就这样,被“光明里的诗人、黑暗中的嫖客”歌颂了无数遍。而作为一个虔诚瞻仰者,我只想说,海子的死,就像一只被我杀害的鸽子一样简单而真实。我不是凶手。回来的路上,我反复的告慰着拧着的这位死者,同样告慰着自己。1......↵
关于Sue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6-212017-08-13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,关于Sue的记忆,从未褪色。当初对于她为什么要用Sue这个英文名,我很不解。我只知道Sue的中译为“苏”,她英语不太好,是不是特地选了个字母少而且好发音的词?这其中的原委,我不得而知,我也从来没有就此问过她,就像她从没好奇地研究过我为什叫Skip的原因一样。那段日子里,关于她的一切......↵
围城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6-052017-08-13 这城,建在我日复一日站立和行走的土地上。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,但在这个奇怪的樊笼里,确乎是已有十多年的光影了。每当太阳升起,机械式地睁开眼睛,看到的除了8分多钟前,太阳施舍出的光和热,剩下的就只能是一番无奈的生存斗争的景象了。这时的阳光尽管并不强烈,还是足以穿透东边那方天空薄薄的雲霭。我起......↵
涓生和子君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5-292017-08-13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,那就真地死掉了。我于是甘愿化为昨日的涓生。我说,如果我能够,我要写下我所有的悔恨和悲哀,为子君,为自己。可惜的是,今天的我,却早已记不清子君那或美丽或憔悴的容颜,我甚至开始怀疑,当时是怎样地将自己的纯真和热烈表示给子君的。所以那些回忆的片段,也都只好化作无可追踪的梦影,潜藏在我......↵
浪迹萍踪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5-092017-08-13 他最后一次望着她的时候,极力地把她的面容铭刻在脑海里。因为他害怕,随着岁月的流逝,她的形象、她的容颜,终有一天会变得漫漶不清。他知道回忆就是这样,即使是那些充满深情厚爱的回忆也概莫能外。好像脑子里有一种无意识的愈合过程,尽管他曾痛下决心永勿忘彻,但那创伤依旧日渐弥合。所以,他深知有关她的回忆终将会变......↵
致玫瑰 Author JimPosted on 2010-05-012017-08-13 让记忆停留在四月,最后一夜,不要再前行。那样,我可以沉默地在你身后,看人来人往,莫名心悸。我说,我太多的回忆从那一刻起,将不再前进。你说,短暂的相遇和甜丝丝的气息,将如同昙花,转眼便会消失地无踪无迹。可是,你一颦一笑间的美丽,却在我心中,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回忆,也刻下了动人而悲伤的印记。夜色闪耀,华彩......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