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朋友

中秋的时候,乔西跟Y约好了去China Town喝酒。等了约莫10分钟,Y的圆脑袋从地铁口升了上来。乔西上前,捏了捏Y肚子上的那圈肥肉,怎么着?半年不见屯这么多,这是打算备着余粮过冬么?Y笑了笑,打量着长大尺码的乔西,彼此彼此,你不也不见清减么?对了对了,那家湘菜馆叫什么来着?就这样几句简单的寒暄,......

给杭州的你

老金:多久多久了,没有用中文写信,有点儿不舒服…在给金岳霖的信函里,林徽因这样写。一百年前,没有互联网,电话也是权贵专属,信件算是隔山灯火下、人们传递情绪的唯一工具。翟永明说,一封信,会夹杂车马的味道,穿过墙,穿过空气,再穿过一杯竹叶青,抵达你。然而她也深晓,即便对方收到了信,彼此也不会知道,下一......

走儿

和走儿认识的那个中午,海南鸡饭小餐馆门可罗雀,我向耳背的老安替陈词滥调地重复着餐点。走儿走过来对我说,刚刚你好像在说相声唉,我看了眼小票:一份烧鸡,一杯 ice lemon tea。走儿吃饭舔嘴的样子很少女,当然了,以她的面相,这样的说法并不贴切。她头发很长,胸儿略大,总得而言算个比较成熟的姑娘了。走儿问我,你来新加坡多久了?......

不再掩饰

周末的早上,老田给我电话,说方不方便聊一聊。我说不方便,然后挂掉,继续睡觉。跟老田认识前,大家还只是微博上的网友,后来我们成了朋友,再后来等毕业了,就又做回了网友。时光悠悠,生命漫漫,有缘飘洋过海得去看一眼,无缘就只好各奔东西,如此而已。只是近些年来微信的发达,才给了我们一种错觉,仿佛感情是可以通过......

二十岁的眼泪

金城武二十岁那年,陈升叔写了首「二十岁的眼泪」送他。是20岁的男人就不再哭泣,因为我们再也找不到原因。是20岁的男人就要会离开,能够离开所有柔情的牵绊。是20岁的男人就不该哭泣,因为我们的梦想在他方。到40岁的时候我们再相逢,笑说多年来无泪的伤痛。......有一说一,二十岁那年,我是不能理解这首歌......

小众软件

有一款叫做iMemo的app,基於记录本的功能,衍生出了一个叫做Mocha纯文字分享社区。Macha的小众,源于它的简陋。没有身份标识,没有头像,甚至没有用户名。在网络社交功能与手段氾滥的今天,算是一个另类而别致的存在。不过,小众的东西,注定只是为了看得见其价值的用户而生。当你厌倦了朋友圈的聒噪与微......

关于肥皂

肥皂其实并不肥,却一直以来,跟变肥做著艰苦卓绝的斗争。有时候吃撑了,她会反思自己,为什么要犯这种低级错误呢,难道忘了底线原则不可触碰吗?在肥皂看来,修行是一辈子的事,哪怕是一个馒头三两饭的放纵,都可能是种危险信号。女生对与「肥」一词,有著与生俱来的敏感,这种敏感,伴随青春发育呈现出指数型增长。事实......

程序员

认识一个程序员,语言功底了得,生活情趣了得,思维逻辑了得。他写过很多耐人寻味的文字,当大学生活像夕阳一样逐渐沉没的时候,正是那些篇幅,给了我对于「才情」一词最初的体验。他死于21世纪前夜。有时候,我读着王二啊、红拂啊、陈清扬的故事出了神,便仿佛能看到一扇21世纪的大门,我猫在门后,他站在门口。他看了......

新年

跨年夜,从新加坡逃到香港。同事讲,你无非是从一个人挤人的地方,去到另一个人挤人的地方。但我喜欢市侩的香港。和最好的兄弟、与三两姑娘,吹一吹维港的风,说一说平凡温柔的絮语,我觉得满足。 在零点烟花盛开的时候,我说,重要的不是烟火、也不是地点,而17年的第一秒,有大家在身边。新的一年,感动常在。

本命年

本名年很不顺吗?大概都是相对的吧,心态最重要。这一年,揣着一裤裆的荷尔蒙从天南走到海北,也曾为一些所谓理想的东西暗自神伤;经历了人生最曲折无助的日子,也体验了一些走马观花的风光。早就明白,过客从来是川流不止,时间依旧被叹于川上。所幸的是,爱我者与我爱者始终健康,他们才是生命里永恒的糖。这一年,明白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