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希金100多人的唐璜名单,是他潇洒不羁的青年写照。也就是那样多情的他,最终殉命于为妻子娜塔丽娅的一场决斗,很好地印证了每个浪子都必将有一个归宿的道理。娜塔丽娅小普希金10岁有余,是莫斯科第一美人,在普希金死后的第七年嫁作他人妇。对于两人一起生活的六年来说,他的过去荒诞不羁,而她的将来也未能孀居于世,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忠诚,在我看来,他们的婚姻只适合作一段回忆。想到俄国诗人生平的时候,正在整理旧照,发现爱过很多人也爱过不同的美,有时候真怕自己会像青年时期的诗人那样,无法静下心来认真地只面对一个人、只谈一场专心的恋爱,当然,现在大概是不会去想这些了,毕竟供需关系摆在眼前,恋爱不是一个人说谈就能谈成,何况我也会有自己的归宿,只是希望在这个滥情的时代里,她不会介意过去那个多情的我自己。
离杭之前,我在紫金港彻头彻尾地一个人安静了三天。第一天洗了所有衣物,干净的不干净的,一视同仁。只是晚上有出门,给即将远行的友人践行,我们一直聊天,话题很琐碎,午夜时分大家作别,回到寝室自己便匆匆睡去。从第二天开始,几乎没有再出过寝室,饿了就喝水,实在空的慌就啃些干粮,大多时间则是在看书,读邮件,写修改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没有寄出去的回信。偶尔上微博看看段子,也知道事实上世界再怎么奇妙,也无法避免生活总是很无聊。开始思考"无聊"这个词,它是否就意味着"孤独"呢?看手中的书,联系脑海里曾经读过的文学作品,想它们无非也就是些“孤独”的幻化。它们谈亲情,就总与疾病、理想和背井离乡这些词汇相关。它们谈爱情,就总涉及热烈、冷漠和淡忘这些情绪。所以说,喜欢读书的人通常是寂寞的,有那么多情感需要一个人理悟,又要有宁静的心绪,要做到这些实属不易。
趁难得的一人时光,我也很想好好地回复友人的来信,后来却发现写得越多,想要表达的东西就越捉摸不定了,难道是我对待那份自认的友情有所愧畏了?所以我始终寄不出那篇洋洋洒洒的千字文,我想与其如此,倒不如来讲一个故事:喜欢过一个酷爱微博的女孩,可在她一千多条状态里,却没有一句提到我,即便是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。可我依旧喜欢她的个性,从不管这个性给过我多少猜疑和忧虑。对我来说,她是个生活在阳光下的女孩,面庞如同歌声一样美丽,我也确信自己所有的给予她都有收到,的确她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,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我,但她感念我,所以我们短暂地相遇并同行。后来我们分开了,我并不知道在她的回忆里自己扮演着怎样的角色,我的那些文字她有存留吗?我们的那些话题她又否还有印象?我只知道自己好久没联系过她,也不再不切实际地希望她仍可偶尔地忆起我。我再也没有在心里留着位置给她,她给我的痕迹也正在慢慢消失,我继续自己的生活轨迹,不会因为对一棵树的迷恋而丢掉整个森林。其实,我们之间的幸福本该是有着千万种可能,问题在于她对我的感念并非是爱情,或许成为兄妹会是更好的选择,那样的情谊也许就会更久。事实上这个故事表达的,正是我想要对你说的话,我感念你把自己的四年和我挂钩,但我却不能保证在完全熟悉对方之前给你答复,我不能再伤害任何一份情谊,就像不能再伤害任何一个曾经的自己。
在你看不到的我的世界里,我还有很多面,远远超出了博客的记录范畴。我和工地上的年轻人谈家乡,我也和富二代们抽中华,我在很多小学做过医疗志愿者,我也送过朋友各种颜色的避孕套,我喜欢看书写文章一个人旅行,我也有兴趣陪狐朋狗友们摇一摇搭讪美女,我有轻度处女情结正在慢慢改善,我也不反感一夜情觉得可以接受。所以说,你眼中的我或许太过片面,你想了解我不妨进入我的生活,我有很多缺点也希望你能包容。但无论如何我不喜欢情感上的试探,更何况我们了解的都是纸面上的彼此。我们总习惯于停留在自己的臆想中思考问题:她不主动跟我联系是因为对于她我根本不重要吗?他总是对我的好意一笑而过难道他真的很讨厌我?等等等等。其实呢,世界上本没有那么多问号,真实地面对接近一个人,才能确信自己和对方之间是否可以接纳彼此。
所以,假如生活欺骗了你,不妨去反思你到底有没有欺骗过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