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西昂过来找乔西玩,两个男人能玩什么呢?西昂建议他们去水磨馆找点玩的。
路上,一个妖丽的女子迎面走来,乔西指着便要骂:你瞧现在的女孩穿的都像什么!做迎宾小姐么?西昂稳定住乔西的情绪,指着不远处的水磨馆:对的,她就是做迎宾小姐的。乔西这才反应过来,为什么总有女人在男人面前浪得像块屄,那是因为男人潜意识里对这样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。乔西不愿多想,因为想多了就会想到她们的下身去,他觉得这样不好。
走进水磨馆,两旁的更多的迎宾齐声问候,她们像等待采摘的新鲜瓜果,沁着妖娆的香。乔西被这种规模震慑了,看着眼前浩大的声势和乳房,他感觉像是洪水突然涌到了面前。客服经理适时上前递烟,先后引他们进了俩包厢。
经理熟知每一株瓜果的特点,有些野性浓郁、有些娇小温柔,乔西问有没有知性一些的,经理附和,有有,您稍等,马上来。乔西等了会儿,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,然后是敲门声,然后是略带职业的女中音——您好,能进来么?乔西说进来吧,女中音开门而入。乔西也知道,自关门后的那一刻起,技师的角色将转变为临时情人。
在一些爱好者论坛里乔西了解到,水磨会先后服务B面和A面,乔西便乖乖地趴在床单上,把B面裸露给技师自行发挥。技师在后面呼呼作响得开展着服务,有重压捏肩,有轻滑指撩,乔西从没体验过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,这么彻底而有创意的玩弄。然后是A面。乔西转过身,小和尚有些肿胀,他尝试夺回控制权,但效果不好。技师瞄了眼小和尚,露出了阴暗的笑,那笑容像是忽而打开的雨伞,溅了乔西一脸尴尬的水花。然后便是如出一辙的轻扫抚弄,不同的是,技师边服务边一件件地褪起了工作装。面对技师表露出的这一系列不怀好意的好意,乔西有些茫然。首先,他是个处男,处男的定义虽然随时代的变化可能会有些微调,但本质上都一样,未进女体者为处。其次,乔西并不想在这样一个幽暗的场合奉献自己的第一次,虽说,他已然看清了对方对于发生性关系的足够诚意。但乔西还是犹豫,第一次总得以一个方式结束,在这个社会,处男没有处女吃香。所以对于眼下的状况,他决定任由情节发展,不再施加人为调控。
女人最终一丝不挂地展现出了自己真实的一面。乔西想,你看不到它时,它散发着和新娘乳头一般的香,美的和什么一样;你看到时,除了丑陋、荒诞,就再也想不出其他形容词来。但是出于对技师的尊重,和仅剩的一些不死的好奇心,乔西还是决定戴上防弹衣挺进一次大别山。攻防的过程一如所料,他或强攻或轻扰,她则负责用女中音渲染战时氛围。两分钟后,战争死在了一片快感的废墟里。
乔西起身,冲了个澡,然后穿好衣服,和技师握手道别——他像是感谢给自己颁奖的领导一样,感谢了这位不厌其烦的、知性的、年近40的阿姨。技师开心地笑,她的月经已经停止,她没有理由再给年轻人增加烦恼。
出门后,乔西领西昂去蛋糕店给女友订生日蛋糕。西昂惊恐地问,你小子竟然有女朋友了,怎么不早说?乔西说,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,要不是那男的发脾气打了小冉,她也不会哭闹着找到我。不过话说回来,一个小时前,乔西还曾经把这份突然而至的爱情认定是糖、是世外桃源、是女人下面不可捉摸的宝贝,现在倒好,一日就知道其实那东西也不过如此……乔西耷拉着肩膀往回走,他想到如果生日那天晚上,自己在和小冉的战争中能表现出骁勇善战的风采来,那么今晚的演习也就算物有所值了。不过战争归战争,他还不知道小冉是不是处女,如果她不是,他甚至没想好要怎样安慰自己。
乔西走进了阴影里,留西昂待在蛋糕店外发着呆。他想到那晚在激情中把处男之身给了小春,她却在骄傲地收下一切后,不留下一丁点血红色的反馈。西昂觉得在她的世界里,自己就是一截盲肠,他存在下去的全部意义都可以被随时剥夺,后来他们闹翻。一个星期后的这个晚上,走出失恋的西昂找到乔西,他说我们出去玩吧,哪里自由去哪里!
乔西不屑,大晚上的,你要什么鸡巴自由?
西昂想了想:狗日的。女人呐!你懂不懂,女人就是自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