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上次有写情书的冲动,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上回说道,石振宇都是快出国的人了。如今难得对母语还饱有一番热情,可惜的是我不巧将其要看的日志删掉,以致于他平白无故多了个"爱国未遂"的罪名,真乃罪过。鉴于此,特情书一封以示慰安。
激发我灵感的是坐在右前方50公分处的一对小情侣,这是堂现代诗歌赏析的通识课,眼下老师正讲着"意象符号系统"概念,小情侣虽然对诗不感兴趣,但他们肯定对湿感兴趣,两人亲亲我我叽叽喳喳,像是两只交配期的麻雀,不断地迎合着彼此的精神和肉体的诉求。我望着两只面部抽象地几近筋挛的麻雀,思维陷入了泥沼:难道这就是爱情?用最快的速度调出脑海里曾经观摩过的爱情片,动作片,以及爱情动作片,最终得出结论,这的确是爱情,不过这更是情爱。
想以往自己写情书,总是把"爱"挂在嘴边,好象这个字不说,情书的质量就会大打折扣,对收信人的景仰之情就不够深刻。现在想来真是不然,最深沉的爱从来都是愈深愈无声,这个浅显的道理我硬是在那几个姑娘身上参悟了这么多年!悔恨之余,再创作情书来倒也容易了很多,于是做诗其一:"跳动的人群里闪现出的泪光/阳光下绿色草地里牵着你手的情郎"。有人说这不是诗,是意象的堆砌,其实这一点大可不必深究,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照庞德的《地铁站》作较,不再赘述。其实它还有一姊妹篇,即诗二"木马上蓦然地回首/眉宇间几个轮回里的忧愁"。后来有读者向我反映后者中包含的"木马"应改作"旋转木马"更加贴切,否则像是在描写360安全助手。我不以为意,我尊重读者的认知,更尊重自己的认知,因为我知道大多数读者看东西时往往想得比较激进,抑或是没有留心遣词,就像如果我不告诉你这篇文章第二段的最后一个词是"慰安",你肯定会看作是"安慰"一样。
说到情书,就不得不谈我给石振宇写的第一封带有浓厚情感的告别信,我把博客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来了,那是一篇写于2010年6月26日的送别石振宇的日志,眼看两年时间就快一晃而过,该变的都变了,唯独该走的还没走。在两年前就开始了临别赠言而两年后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加强着雅思,显然,石振宇很淡定,我依稀觉得这是一种长达两年的潜伏,没人知道两年时间里石到底做了什么,所以我更能察觉一这种大事件发生之前的寂静,我也始终相信石,他愈沉默就愈可能一发而不可收拾地爆发,至于爆发的里氏级别,只有他自己清楚。我想,他之所以还在努力,是因为他在下一盘常人根本无法理解的棋,步步为营,步步惊心。
就此作结,了石一个心愿。